女权组织“农村精神障碍女性关注小组”负责人之一的陈竹沁女士称其从大学读新闻专业,到毕业一直做记者,这段旅程走过了十来年。而她的“女权觉醒”时刻来得很晚,最初开始系统接触性别理论,是出于自救的需要,它帮助陈竹沁艰难地挣脱一段不对等的亲密关系。那段关系甚至导致她本人一度陷入抑郁情绪。
如果没有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,可能她也不会执着于女性权益。为女性发声,也是为过去的自己发声,提高女性在社会上的地位本是好事,但是执着于此,越发偏激,那就会生出仇男情绪。她们认为男女之间地位互不平等,要解放女性,让女性翻身做主人,这也就是我们在互联网上经常看到的“女拳”。...